挺有趣的一本书信集闲书。作者医学博士毕业,国外mba,再做咨询行业,再转到国企ceo,吃过见过阅历丰富。冯金线的绰号在书中提及。毕竟他不全靠写字吃饭,有门咨询手艺,敢讲真话:方舟子再不惹人喜欢,于世界总有他的积极意义。

少着急,多喝水,多休息。

不要急,不要怕,不要脸。

还有书中提到的几个习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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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京是个伟大的混搭,东城像民国、西城像苏联、宣武像北朝鲜、崇文像香港新界、朝阳像火星暗面。比如中文

将来你如果遇见那些坚持只有一种标准答案的,绝大多数是傻子,极少数是大奸大滑,把你的脑子当内裤洗,把你变成傻子。

是写《麦田守望者》的塞林格,

在最穷最偏远的两百个县城中,给一所最好的中学盖个新图书馆,建个免费网吧。在图书馆和网吧的立面上贴上你的名字,再过几年,你就和肯德基大叔一样出名了。

已经抽光半条。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国航已经快飞到一百万公里了,国航规定,活人飞过一百万公里就是终身白金卡,估计他们定这条的时候,认定没有

为什么因为一件屁大的事儿,你姥姥想剁死你姥爷,那是因为那件小事儿激发了你姥姥在和你姥爷长久相守中积累的千年仇怨。 至于十万个为什么中其

展阅读推荐三种。第一,《金瓶梅词话》,讲述金钱、瓶装酒和梅花一样美丽而强悍的女人们。比较易得的好版本是人民文学社一九五七年十二月第一版出的明绣像版影印版。第二,《绅士的准则》(Mr. Jones’ Rules),英国GQ主编编写的实用手册,如何要求加薪、刮胡子、倒时差、看艳舞等等都有,非常形而下、具体、实用。第三,英国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期的长篇小说,特别是毛姆和斯蒂文森的,珠玉文字,绅士情怀。

这些本子和以前的“工作日记”加一起,也有三四十本了,排在书架上,竟然有些壮观。已经度过的时间,都在这儿了,回不去了,就像这排本子不能重新变回空白一样。

我祝福你们找到不世俗的山林、不用装修的岩洞、不搞政府关系的和尚和不爱财的姑娘。

,忍痛花大价钱买最好的Leica相机和光圈最大的镜头,在暗处对焦那人的瞳孔,抓她最本真的一刻。门外汉照出的照片强于专业摄影。于是欢喜。

其十七,酒大之后,看几个人比谁挣得钱多少、比谁管的人和资产多少、比谁的红酒和手表更好更贵。我说,谁和我比背诵《唐诗三百首》啊?如果中国人口中十分之一能背一百首唐诗,我们还怕谁啊?四周静寂。于是欢喜。

,但是不知道如何形容。一时,发现好红酒,特别是旧世界的好红酒,都有穿了几天的内裤味道,于是有了终极的简单描述方法。于是欢喜。

To cure, sometimes. To alleviate, more often. To comfort, always

:To cure, sometimes. To alleviate, more often. To comfort, always (偶尔治愈,常常缓解,总能安慰)。

医生这个职业同刺客、妓女和巫师一样古老,如

不着急、不害怕、不要脸”。

要有古董。不用追求国宝,但是要追求真,有古代工匠的精气神儿。不用摆满仿造的半米高红山C龙和良渚玉琮,摆个简单的西汉素面玉璧就好,哪怕残器都好。

几天?一生能去几年?人已经渐渐习惯了常年在路上,生命中基本铁人三项:坐飞机、开会、喝应酬酒,

,是德国,是法国,一个出哲学和好相机,一个出花衣服和骚逼。至于你英国,除了有个美丽优雅的女皇和曾经富过,

西方人有《小说的五十课》,中国人有《文心雕龙》,这些大部头文论都构建了相当复杂的标准体系。简洁的版本也有,西方人有个好文章的6C标准,用了六个形容词:CONCISE, CLEAR, COMPLETE, CONSISTENT, CORRECT, COLORFUL(简约,清澈,完整,一致,正确,生动)。更简单地说,表达的内容要能冲击愚昧狭隘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探寻人性的各种幽微之火,表达的形式要能陈言务去,挑战语言表达能力和效率的极限。

“I have no money, no resources, no hopes. I am the happiest man alive. A year ago, six months ago, I thought that I was an artist. I no longer think about it, I am. Everything that was literature has fallen from me.

“I knew it was my own creature I heard scrabbling, and when Sissel heard it one afternoon and began to worry, I realised her fantasies were involved too, it was a sound which grew out of our lovemaking. We heard it when we were finished and lying quite still on our backs, when we were empty and clear, perfectly quiet. It was the impression of small claws scratching blindly against a wall, such a distant sound it needed two people to hear it.”(Ian McEwan, 《First Love, Last Rites》)